Sunday, February 27, 2011

成为自己!

刚刚去游览她的部落格,也读过其他朋友的文章,发现到一些趋势:有些为自己的人生掌握到目标而高兴,有些开始怀疑自己走的路是否是对的,有些为找不到目标而纳闷,有些开始感到迷失茫然。

回顾我上个星期的心情记录,都是处于很不好的状态,似乎整个世界已经灰了,也意识到我开始质疑我的人生目标,我的梦想还有我的兴趣。

这两个星期来,我为了准备星期五才过去的即席演讲比赛,每天中午都去找Madam Sarah练习。起初,我怀疑我有没有那个能力,人是我的人都知道,我平时没什么讲话,就算开口了,都是那些没建设性的话。所以整两个星期来,我一直魂不守舍,上课无法专心,读书也无法专注,再加上那两个星期的练习我都不是很顺利,我对自己十分沮丧。此外,上个星期,完全是考试考试又考试,搞得我很有压力,开始在班上一言不发了。然而,在Madam Sarah的训练,愿越和Xavier的鼓励,以及Yusri的成全,我终于在星期五晚上站在台上,顺利地完成了比赛。虽然不是第一,只是第二(总共参加的人只有三位),但我觉得这两个星期来的努力和坚持总算没有白费。

那两个星期,四面八方的压力把我的四周搞得像高压炉,也让我开始迷失:我是不是喜欢读生物学的?那么我是不是真正想当医生的?现在回头会不会太迟呢?然而,刚好那两个星期令我最深刻的,就是在训练时得到的一个题目:《Being The Captain of Your Own Ship》。意思就是掌握自己的人生,自己就是自己的船—‘一生’的船长。

那时我开始领悟,我必须坚持自己的目标,不要因为生物学太难而放弃,不要因为周围的人超越自己而气馁,不要期望有捷径可以走,因为我就是我自己,那特别、独一无二、万中唯一的我。我的梦想是医生,一位有己见的法医!

宝来坞里的一部电影《三个白痴》(3 Idiots)的主角对执著着要他学工程的爸爸说过:“爸,如果我成为一位摄影师,也许我的房子会比较窄,我的车子会比较小,但是比起成为一位工程师,我会更快乐。爸,就这一次,让我听我心里的话吧!”

如果你还在迷茫的话,那就找个寂静的地方,把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胸口,仔细地聆听自己的心要说些什么吧!因为你,永远就是你自己!

Tuesday, February 22, 2011

它们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?

先看一部短片吧!

看完了吧?那么你还敢吃肉吗?

我开始纳闷,人类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其他生物残忍?还是这原本就是人类的本性?

从人类开始驯服饲养家畜的那一刻起,它们就失去了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力。它们一出生就被人类以生产价值来决定生死。一只只雄幼雏,只因为不会产卵而无情地被抛入绞肉机里,活生生地绞成肉酱。那些小鸡就算知道自己注定要死,还是尽全力要逃离那无情的机器,结果还是徒劳无功。要不,它们就成堆地被丢进塑料袋,活生生地被窒息而死。死后,就被当作普通垃圾那样送去垃圾场。它们就算要死,难道我们不能给它们一个人道的死亡方式吗?(追根究底,还不是那些农场要省成本吗?)

那些小猪,对人类而言,最值钱的就是它们长大以后,身上一团团的肥肉,所以就在没有被麻醉的情况下,意识还清醒就被阉割切尾(如果每一只猪都被麻醉才被阉割,那间农场肯定负担不起麻醉的成本),因为对农场来说,它们的生殖器和尾巴是最不值钱的。他们一定觉得:与其这些部能量用来让生殖器发育,不如直接拿来长肉,那不是更好?(思索源头,还不是因为人类食肉的病态思想在作祟?)

就算这些家畜逃过了刚出生时的鬼门关,它们以后的日子并不会更好(大难不死必有后福,根本不能用在它们身上)。它们继续活着,就继续受苦。猪只的成长空间就只有比它们身型大一点点的铁栏,吃喝拉撒睡都在同个地方;蛋鸡就仨俩只一个小铁笼,除了出生和死亡,其他时候根本是生活在拥挤的黑暗中。(有些连死,也死在黑暗中。);肉鸡成千上万挤在一个养殖场里,吃喝拉撒都在同样的地方,而且一旦被发现发育不良就被当作是累赘、浪费而即刻被打死或与其他病死的同伴被当垃圾丢弃(连发育不良也是个罪,而且还是死罪!);奶牛产奶是给自己的小牛喝,但它们的奶却被人类夺走,还被逼母子分离,这些奶牛就真的没有产子的权力?这让我觉得它们早死,也算是一种解脱,不必再活受罪。

能继续活下来的它们,最终的死罪是最痛苦的:宰杀。世界上最红最血腥的地方莫过于宰杀场了。在那里,天天都是大屠杀,千千万万个生命就因此结束。四肢被缚,挣扎只是浪费力气,然后意识还清醒时就残忍地被割喉,倒在地上拼命挣扎,想尽早脱离那濒死的躯壳。临死前的嚎叫仿佛在对上天哭诉自己一生所受的不平和痛苦。我看,它们至死还是在质问上天: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?

如果有一天,人类成了家畜,同样被饲养,为的只是身体上的一部分,那么这世界会是怎样的样子?一部好莱坞电影《Daybreakers》就让我们预见了这个画面:
人类一排排地被绑着,赤裸着身体,意识清醒但无法动弹,颈项插着针管,血不断地被抽取。对,人类在那电影里成了吸血鬼的‘家畜’,活着只是负责产血。可是,他们个个没有被血淋淋地宰杀,活着时没有被虐待,比现在的家畜好很多。

人类被上帝派来是负责管理动物,而不是残害它们的,所以在吃饭前请想想,盘中的肉类是从哪里来的吧!

Monday, February 14, 2011

2月14日的感概

玫瑰,巧克力,情人节卡,甜言蜜语,一对对黏得如漆如胶的情侣……

每年的2月14,我还是像平时那样度过,没有什么惊喜,没有什么特别,比平时不同的就只有多了2粒杏仁巧克力可以吃。牛奶巧克力,甜甜的,腻腻的,不是我的最爱,还是黑巧克力最好,有那苦涩的味道,有那强烈的咖啡因,提醒我还存在于现实中。

没有前2年那样送花给人(当作是朋友而已),也许成为了学院生,对花朵这类的东西改观了:会枯萎的花卉,要如何象征永恒?不过,利用花卉来形容爱情是最实际的,只有一点:爱情和花卉一样,根本不永恒。

就来19岁了,开始把爱情这东西当成是多余的废物,可有可无。(爱情至上主义者,我懒得管你们会说些什么)多余的感情包袱,只会拖累脚步,浪费精神力气。

2月14日这一天,很明显地,被商业化了,而在我这个国度,还被政治、宗教化了(不错,很像中东国家。不过会不会像沙地阿拉伯那么富有,这个我认为绝对不会发生)。

玫瑰、巧克力、贺卡,琳琅满目,价钱也随着颜色、设计和质料起落。为何这个节日是要用钱币和其华丽程度来衡量它的价值呢?

一边,情侣执著着自由恋爱;另一边,保守派执著着道德伦理。为何,双方不采取退一步海阔天空决策?情侣可以继续五指紧扣,但必须看好周围的场合才决定要不要更亲密的举动;保守派应允许年轻一代可以自行寻找自己的挚爱,然后更专心地去取缔那些不理会周围情况的‘过火’情侣,而不是多此一举地立法禁止庆祝,这才称得上包容。

这一天,不必大势庆祝,不必通过广播来宣扬那华而不实的爱情(还会惹人反感)。反之,静静地与你的另一半,手握手,背靠背地坐在一个平静的地方,彼此心灵上有个联系,也是幸福……

再次,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,情人节快乐。

Saturday, February 5, 2011

大年初一的感概

这个新年不禁让我感叹,如果这地球的空气在继续被污染下去,我可能真的活不久。一个农历新年竟然可以让我一整年都不会发作的哮喘病复发,让我鲜少出事的敏感鼻子频频打喷嚏。

哈哈,我真的不得不佩服农历新年的烟火及那一缕缕焚烧金银纸的浓烟,真的可以媲美邻国印尼的烧芭文化所产生的烟霾。

这么一烧,片天烟
若有温度变化,我立刻不停地打喷嚏;若空气里充斥着尘埃,我的鼻子立刻大举抗议;若是有香烟侵犯我周围的新鲜空气,我可以立刻闻到那股刺鼻的异味。正因如此,这个农历新年的杀来,不知该让我欢喜,还是无奈,还是辛苦?

欢喜,是有许多山珍海味(其实只是那些难得一吃的饼干糕点)可以让我打开食戒;
无奈,是一旦吃了这些东西,我的体重到底会多了几公斤,我的脸蛋会冒出几座‘火山’;
辛苦,是空气里的尘埃、二氧化硫、二氧化氮以及更多的化学毒物让我的鼻子非常不舒服,会不断地打喷嚏。

这些食物,若不丢掉,可以填饱多少人的肚子?
此外,我真的很纳闷:浪费,是华人,还是全人类,还是所有动物的本性?为了一个除夕夜,每个商家都疯狂地为食品打折扣;每个家庭就疯狂地跟着抢购,疯了似地狂煮。除夕夜后,团圆桌上残碟烂筷,碗子里菜肴残余物,桌边个个食客涨饱了肚子;厨房里,黑底的大锅,还有半锅的菜,在默默地等着它最后的命运:被捞起来收进冰箱等着发霉,还是直接被扔进垃圾桶里等发酵?

农历正月初一,以上的过程又重复,可能改变的东西就只是食客及地点。一个农历新年,为了满足人类的食欲,有多少生灵因此涂炭?大肆捕捉的海参、鲍鱼、虾蟹贝类,有多少是落入那个胃里,又有多少是白白地在垃圾堆里腐烂?

豪赌,这文化只能在人类这物种里观察得到。在马来西亚,有Uncle Lim 的云顶赌场;在邻国,就有Resort World Sentosa 及 Marina Bay Sands 赌场;全世界就有上百间赌场。这些赌场天天都亮着灯火,里面什么必需的电器都有,就只差时钟。一旦踏入里边,是早是午是夜都无法察觉。进去的人,都会有三个下场:
一、一个钱包鼓鼓地进去,两个钱包鼓鼓的出来;
二、一个钱包鼓鼓地进去,空着钱包出来;
三、一个钱包鼓鼓地进去,出来的时候,钱包是只剩几张白纸(大耳窿的借据)。
通常,第一个情况是少之又少(除非那人是赌圣、赌神还是赌仙转世);第二个情况比较常见;第三个情况呢,是过了几天,几个星期就上报纸了,标题是《赌博成瘾,一家之主带子携妻连夜出境》、《赌债高筑,父携全家吞毒自尽》……

赌的谐音是‘毒’,这两字又能并用,成‘赌毒’。由此可见,我们的祖先早已看到‘赌’的祸害有多深,‘赌’有‘毒’那么恐怖。

麻将,4个人围着152个方块,情绪也跟着那些方块起波动
对,农历新年可以看见的另一个现象就是赌博,不仅是在合法的赌场,或是乌烟瘴气的非法赌场,还有是在家中开个‘亲友’赌局。麻将、牌九和纸牌如:‘搓大弟’,‘扑克’,‘21点’,‘黑杰克’……这些人类的智慧‘结晶’,都在赌桌上出现。桌边围着的赌徒,都被桌上的几个图案牵动着他们的情绪:高昂、低沉、亢奋、失控……那么,我想对那些仍然对毕业论文尚无头绪的人类行为学的研究生们说:“研究赌徒吧!你的论文肯定拿优等!”

 在《雀圣》里,有一高师对主角说过:“小赌可以怡情,把赌博当成职业是不可能成功的。”进入赌场赌博,赌场主人永远是赢家,赌徒就是由成为输家的份。

烧、费、赌,一个农历新年,多少生活就这样被改变?

Thursday, February 3, 2011

Broga Hill 日出之旅

前一晚深夜到访Ben的家,熬夜看了一部半的电影,清晨四时乘着Ben的过山车(Suzuki Vitara),随着前面一辆Proton Wira 和 Toyota Vios 横飙雪兰莪与吉隆坡,时速一直不下100 km/h,终于在五点多抵达挺偏僻的 Pekan Broga。

登山入口是我绝对想不到的油棕园,仅有的灯光来源是那儿的车灯和贩卖手电筒摊子的灯。登山的路嘛,是人走久后而形成的路。不像Gunung Nuang 那样荒山野岭般,也没有林明山那样的水泥梯级,是个黄泥做的梯级。幸好前晚和早上都没下雨,要不然这座山根本是爬不上的,因为黄泥加水等于溜滑无比,再加上我穿的鞋子,鞋纹超浅的,这么爬就像是在爬完全是冰的山。

Broga Hill,与其说有三个顶,不如说它有三个瞭望点。各个瞭望点有不同的视野,有不同的美。大约5点半,我们一伙10人开始攀爬这座山,四周一片漆黑,要靠手电筒照明,山路又布满坑洞,冷不防一脚踩下去,差点儿摔倒,还有一段路,左边是深不见底的深渊,右边是黑漆漆的丛林,一个不小心会酿成无法回头的伤亡。

不过,这攀爬的路程并不长,大约30分钟后,第一个瞭望点已经远远在望。远远可以看到一闪一闪已经抵达的爬山客的手电筒的闪烁。第一个瞭望点,可以很清晰的看到University of Nottingham 的灯光,Pekan Broga 的街灯,士毛月城的夜灯以及隐隐约约可以瞧见,在大道上奔驰的车灯。

既然都从那么老远来到了,当然不会停在第一个瞭望点而已,自然就向第二,第三个瞭望点出发。得人个瞭望点,周围的空气相对地比较冷了,可是那里的地方却比较宽阔,可以自在地躺在草地上看还未退去的星星(偏偏这早乌云特别多,遮完了。)

要爬上第三个瞭望点,就难了。开始要攀岩,而且那个瞭望点特别窄,如果迟到的话,根本没有地方可以站。那瞭望点是看日出的最佳地点,许多人就躺在巨岩上等待日出,顺便看那轮皎洁的明月。当然,第三个瞭望点是Broga Hill 的顶点,自然有个牌子表明那里就是顶点了。
恭喜恭喜!你抵达了顶点!
一伙10人成功攻顶,不忘拍照留念~
Oh yeah !!
这次,我真的运气不够,乌云遮着了日出,只看得天渐亮,不见皓日出。大约7点半,匆匆的,我们一伙儿就开始下山。要不是Ben与肉骨茶有约,我们就能多拍几张照,上载来显显威啊!

这次登山旅有一点遗憾( 其实不是因我们而起)就是烟味弥漫,那些登山客登顶后竟然忘我地抽上几支烟,不顾旁人要如何忍受那股恶心的香烟味。运动后抽烟对身体造成的伤害是双倍的话,那么我们这些无意吸入二手烟得到的伤害岂不是三倍?真希望这些很 “Pro”的登山前辈,可以关心周围的人,让他人可以呼吸Broga Hill 上的清新空气,让他们享受大自然的宠信吧!
离开之前,在第二瞭望点留一纪念




离开前,留张照吧!

爬山可以成瘾,所以下次的登山旅就是……迟些再告诉你们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