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turday, February 5, 2011

大年初一的感概

这个新年不禁让我感叹,如果这地球的空气在继续被污染下去,我可能真的活不久。一个农历新年竟然可以让我一整年都不会发作的哮喘病复发,让我鲜少出事的敏感鼻子频频打喷嚏。

哈哈,我真的不得不佩服农历新年的烟火及那一缕缕焚烧金银纸的浓烟,真的可以媲美邻国印尼的烧芭文化所产生的烟霾。

这么一烧,片天烟
若有温度变化,我立刻不停地打喷嚏;若空气里充斥着尘埃,我的鼻子立刻大举抗议;若是有香烟侵犯我周围的新鲜空气,我可以立刻闻到那股刺鼻的异味。正因如此,这个农历新年的杀来,不知该让我欢喜,还是无奈,还是辛苦?

欢喜,是有许多山珍海味(其实只是那些难得一吃的饼干糕点)可以让我打开食戒;
无奈,是一旦吃了这些东西,我的体重到底会多了几公斤,我的脸蛋会冒出几座‘火山’;
辛苦,是空气里的尘埃、二氧化硫、二氧化氮以及更多的化学毒物让我的鼻子非常不舒服,会不断地打喷嚏。

这些食物,若不丢掉,可以填饱多少人的肚子?
此外,我真的很纳闷:浪费,是华人,还是全人类,还是所有动物的本性?为了一个除夕夜,每个商家都疯狂地为食品打折扣;每个家庭就疯狂地跟着抢购,疯了似地狂煮。除夕夜后,团圆桌上残碟烂筷,碗子里菜肴残余物,桌边个个食客涨饱了肚子;厨房里,黑底的大锅,还有半锅的菜,在默默地等着它最后的命运:被捞起来收进冰箱等着发霉,还是直接被扔进垃圾桶里等发酵?

农历正月初一,以上的过程又重复,可能改变的东西就只是食客及地点。一个农历新年,为了满足人类的食欲,有多少生灵因此涂炭?大肆捕捉的海参、鲍鱼、虾蟹贝类,有多少是落入那个胃里,又有多少是白白地在垃圾堆里腐烂?

豪赌,这文化只能在人类这物种里观察得到。在马来西亚,有Uncle Lim 的云顶赌场;在邻国,就有Resort World Sentosa 及 Marina Bay Sands 赌场;全世界就有上百间赌场。这些赌场天天都亮着灯火,里面什么必需的电器都有,就只差时钟。一旦踏入里边,是早是午是夜都无法察觉。进去的人,都会有三个下场:
一、一个钱包鼓鼓地进去,两个钱包鼓鼓的出来;
二、一个钱包鼓鼓地进去,空着钱包出来;
三、一个钱包鼓鼓地进去,出来的时候,钱包是只剩几张白纸(大耳窿的借据)。
通常,第一个情况是少之又少(除非那人是赌圣、赌神还是赌仙转世);第二个情况比较常见;第三个情况呢,是过了几天,几个星期就上报纸了,标题是《赌博成瘾,一家之主带子携妻连夜出境》、《赌债高筑,父携全家吞毒自尽》……

赌的谐音是‘毒’,这两字又能并用,成‘赌毒’。由此可见,我们的祖先早已看到‘赌’的祸害有多深,‘赌’有‘毒’那么恐怖。

麻将,4个人围着152个方块,情绪也跟着那些方块起波动
对,农历新年可以看见的另一个现象就是赌博,不仅是在合法的赌场,或是乌烟瘴气的非法赌场,还有是在家中开个‘亲友’赌局。麻将、牌九和纸牌如:‘搓大弟’,‘扑克’,‘21点’,‘黑杰克’……这些人类的智慧‘结晶’,都在赌桌上出现。桌边围着的赌徒,都被桌上的几个图案牵动着他们的情绪:高昂、低沉、亢奋、失控……那么,我想对那些仍然对毕业论文尚无头绪的人类行为学的研究生们说:“研究赌徒吧!你的论文肯定拿优等!”

 在《雀圣》里,有一高师对主角说过:“小赌可以怡情,把赌博当成职业是不可能成功的。”进入赌场赌博,赌场主人永远是赢家,赌徒就是由成为输家的份。

烧、费、赌,一个农历新年,多少生活就这样被改变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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